「对了,亲爱的,咱妈是做什么的呀?每次我想问这事你总是不告诉我,待 会要去接她你总得给我点心理准备吧」。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回到车上,我看着副驾驶上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正闭目休息的婉玉, 好奇的问。 「死相,咱们还没结婚呢你就改口了。就不告诉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婉玉突然睁开眼,白了我一眼,俏皮地说。 「怎么样?嘿嘿」。 我嘿嘿一笑,突然扑到了她的身上,抓起那对大奶子就开始肆意蹂躏,不断 调戏着还没有消退下去的充血乳头。 「啊——!亲老公,不要,玉儿说就是,讨厌,还没玩够玉儿呀」。 可能是刚刚玩的太激烈了,玉儿没过多久就败下了阵,开始求饶起来。 「先,先说好啊,我要,要是说了,你可不许,不许笑我或者嫌弃我哦」。 我依旧在不断把玩着婉玉紧致的乳房,那一对山峰在我的手里形成不同形状, 而她也开始娇喘连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当然,我怎么敢嫌弃我们小玉」。 嘴上说着,我的手依旧没停,隔着衣服在婉玉坚硬的乳头四周画着圈。 「你听说过莺歌集团么?」。 婉玉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 「听过啊,A省最大的娱乐集团呗,咱们市好几家夜总会和娱乐城都是他们 开的吧,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我疑惑地问道。 「我妈是莺歌集团总裁」。 她低着头,宁愿看着我把玩她胸部的手也不愿意看着我的脸。 「我靠」。 我受到了惊吓,虽然知道丈母娘估计是个女强人,但是没想到来路这么大。 「这身份有啥不好意思的?为啥说让我不要嫌弃你?」。 我记起玉儿之前奇怪的反应,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我妈没有任何政治背景,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城市女人做到现在这个位置, 而且经营的是夜总会这种所谓的娱乐行业,夜总会那种地方你不会不懂吧?想要 平安做下去要么就丝毫不涉及违法违规买卖,但这怎么可能?不玩那种买卖还如 何赚钱?要么,不就得有靠山么?顺便一提,我妈今年四十刚出头……」。 听到这,我明白了大半,丈母娘从无权无势的小城女人做到总裁的位置,这 其中她一个女人肯定利用肉体来打通了其间种种关系……正当我胡思乱想时,婉 玉继续说道:「我妈当年学生时代就被市里面的一个领导看上并包养了起来,然 后在一次淫乱party中不知道被谁下种怀孕,那个领导当时是想要我妈把胎 打掉的,但是她不舍得自己的孩子孩子还没出生就死了,於是跟包养她的领导求 情,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领导就把她送到一家夜总会当小姐,以怀孕之身接 客,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生下了我,后来那个领导倒台,生下我之后身材变的更 丰满的她又被之前肏过她的另一个领导买下,圈养了起来,反正后来的事妈妈也 没跟我多说,她就靠着肉体一步一步往上爬,坐上了今天的位置,但是没办法, 这种企业想要做好不容易,她到现在还是好几个领导的小三,所以……」。 婉玉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盯着我玩弄她身体的手,不敢看着我。 我双手捧起她的脸,猛地亲了上去,舌头强硬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向她的小 嘴中输送着属於我的津液。 随着我极具侵略性的强吻,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小嘴开始迎合起了我, 柔软的小舌头缠住我侵略进她口腔的舌头,灵活地搅动起来,鼻腔里发出销魂的 「嗯嗯」声。 就这样,车里的气氛陡然间香艳了起来,我用行动向我亲爱的未婚妻表明着 我的决心,而她,也沈溺在我的侵犯中不可自拔。 突然,一阵「咚咚」声在车窗响起,打破了这温馨而香艳的氛围。 我和婉玉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却发现是一个年轻的男交警一脸尴尬地站在 车外,也望着我们。 婉玉的脸瞬间就红了,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摇下了车窗。 「先生,那个,对不起,这里不给长时间停放车辆,我看你们已经在这停放 时间过长了,所以,所以就过来看看,如果可以的话,能,能不能快点开走?」。 我发现这个男交警讲话讲着讲着脸越来越红,眼睛游离着但却时不时想我后 面飘,我悄悄看了看后视镜,不由笑了,原来在我后面的婉玉装作很热地拉开了 连衣裙的领口,将那一大半小麦色巨乳暴露在空气中,透过领口似乎还能隐隐看 到那深褐色的乳晕,也难怪这小交警会看到入迷。 我心里偷笑着,故意沈默了十几秒钟,然后开口道,「抱歉啊警官,我们现 在就走,对 不住啦」。 「啊?啊!哦好的,记住下次别再停这么长时间了哦」。 我的突然说话让小交警瞬间回过神来,想要强装严肃来遮掩他刚刚看我老婆 看到入迷的窘态,但是眼神很明显还在往婉玉那里依依不舍地瞟着。 「走咯」。 我故意一声大喊,又把小交警吓了一跳,然而,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正当 我发动汽车加满油门的那一瞬间,我的婉玉突然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连衣裙领口, 将两个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还侧身对着小交警妖艳一笑,让小交警把她整 个性感紧致的大奶子看了个光,随后我就一脚踩了油门,开车疾驰而去,留下了 一脸懵逼的小交警在风中淩乱。 「小骚货,最后那一下可真厉害呀」。 开回主路后,我一脸惊叹地夸奖婉玉。 「老公,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就突然想把自己的身体给陌生男人看, 所以,所以,老公,对不起」。 说到最后,婉玉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又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深邃的事业线, 不好意思了起来。 「哈哈没事,我都说了,无论我的宝贝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好玉儿」。 「哦?是么,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为什么刚刚还要肏我,还要插进吴凡主 人专用的骚穴?你这个绿帽贱男人!你这让我回去怎么跟吴凡主人交代?」。 忽然,婉玉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用冰冷的语气喝道。 我心里陡然一惊,差点没握住方向盘,车子出现了一阵剧烈地摆动,引起了 后面司机不满地鸣笛。 我调整好车子后,扭头看了看婉玉,却发现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刚刚那个强 硬推倒我的淫荡娇妻了,她又变回了那个被吴凡的大鸡吧彻底征服的玉奴。 我的内心空落落的,虽然我知道婉玉的肉体可能已经不再属於我,她那曾经 令我流连忘返的骚穴也变成了吴凡大鸡吧的专属形状,但是,刚刚那一小会,我 知道她的心是属於我的。 可是现在,我的婉玉又一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心都臣服於吴凡的骚贱 母狗。 不过,玉儿这一次的恢复,至少说明了她还未完全被吴凡的药所控制,或许 她的心底仍留有一丝清明,这让我本快要绝望想要就此沈沦的心里又燃起了一丝 希望的火种,一些想法悄然开始萌动。 「对不起,玉儿,是我不好,是我精虫上脑,想你的小穴了,所以……玉儿, 对不起,我是绝对不会把我们做爱的事情跟吴凡说的,你原谅我好么?」。 虽然不知道婉玉是不记得是她推倒的我还是她故意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好之 后祈求吴凡的谅解,但是我依旧义无反顾地顺着她的话把锅接了过来,眼下, 讨好未婚妻是对於我最重要的事。 「唔,也只能这样了,我这吴凡主人的骚逼被你这根下贱的小鸡吧肏了已经 是事实了,现在先暂时原谅你,晚上回房间我再和你算账!记住,如果你敢跟吴 凡主人多说一个字,你给我等着瞧」。 婉玉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后扭过头去望着窗外,开始自顾自地把玩着自 己的乳头和小穴,不再说话。 我自嘲地笑了笑,随后专心地开车。 到达机场后,我对了一下航班,发现离丈母娘的那一班到达还有一个半小时。 「老公,跟我来,刚好妈到这还有一会,我要来教教你怎么做一个称职的绿 帽奴」。 语罢,婉玉拉着我,四下探查了一下,确定没人之后,溜进了机场残疾人卫 生间,锁上了门。 我们二人进去之后,婉玉四处扫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呆立在 一旁不知未婚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我。 「老公,该怎么做还用我教你么?衣服脱光,跪下」。 婉玉笑吟吟地看着我,然而嘴里说的话却使她像是一位冷酷的sm女王。 不过这条命令确实让我也兴奋了起来。 我乖乖脱掉了所有的衣服,浑身赤裸地跪了下来,用膝盖挪到了婉玉的脚边, 五体投地跪伏在地上,等待婉玉女王的下一步指示。 「来,小贱货,先把你射进本小姐逼里的下贱精液都给我舔出来,吴凡主人 专用的骚逼里不能有别人的精液」。 婉玉脱下了一只高跟鞋,用那性感的美足拍了拍我的脸,然后把脚搭在了水 池边,露出下体泥泞不堪的骚穴。 这骚穴因为在之前的小树林射完精之后并未清理,现在散发出阵阵精液和淫 水混合的淫骚味。 我没有丝毫嫌弃地把脸凑了上去,闻着外人看来腥臭对我来说却香甜的玉儿 的骚穴,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嗯~贱货老公的舌头真会舔~里面也要舔到哦, 要把玉儿骚穴里你所有下贱的精液全部清理出来哦~嗯~」。 随着我舌头的侵略,婉玉发出一声又一声销魂的呻吟,按着我的脑袋使我整 个脸都贴到已经被吴凡肏黑了的骚穴上。 舌头刚一探进玉儿的小穴,我就感觉到了来自她体内更深处的震动感,在这 震动的作用下,小穴内壁一下又一下挤压着我的舌头,这种不同於鸡吧的感觉给 了我一种新奇的感觉。 我控制着舌头在玉儿的小穴里四处探索,听话地消灭着任何一点我之前残存 下来的痕迹,力求还给吴凡一个干净的骚穴。 舔了大概十多分钟,我的舌头已经有些酸痛了,婉玉终於拍了拍我的脑袋, 示意我离开她高贵的骚穴。 我乖乖挪到一旁,只见她又坐在了马桶上,小手指了指面前的地面,命令道: 「贱货老公,过来躺在这」。 我四肢着地爬了过去,按照婉玉女王的命令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啪」的一声响,刚躺好的我脸上就被婉玉的美足扇了一耳光,一股火辣辣 的疼痛伴随着屈辱的快感刺激着我的心脏,下体的肉棒也突然硬了起来,如同擎 天柱一般直插云霄。 婉玉并未满足,那只美足一下一下打着我的脸,摧残着我作为男人的尊严, 一时间,空旷的厕所里响亮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果然是个贱男人,被别人的性奴用脚打脸都能勃起,当时的我是怎么想的 才同意你这种窝囊废当我的老公占有我的身体?啧啧啧,幸好吴凡主人的大鸡吧 让我觉醒了」。 婉玉一边用脚打着我的脸,一边自言自语着。 她那犀利而又下贱的语言不断刺激着我本就纠结的心,这种屈辱使我的鸡吧 更加火热了。 打了一会之后,可能婉玉的玉足也累了,她将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脸上,另一 只脚的脚趾则夹住了我的鸡吧,轻轻地上下做着活塞运动。 「怎么样,亲爱的,做玉儿的性奴爽不爽?你这小鸡吧也就只有做玉奴的性 奴的份了,连给吴凡主人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婉玉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淫淫地笑着。 她的话让我无法反驳,一来,我的鸡吧确实没有吴凡的大,连最爱的小玉的 骚穴都无法填满;二来,身为一个男人,我却被女人踩在脚下,只能卑贱地看着 自己的女人在别人的胯下婉转承欢。 想到这,我的下体突然颤抖了起来,一泡浓浓的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喷到 了婉玉的美足,玉腿,还有厕所的地面上。 她眉毛一扬,面无表情地从马桶上站了起来,随后蹲到了我的面前,躺在地 下的我甚至能看见她连衣裙里那黝黑的小穴,听见体内马达的嗡嗡声。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到了我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鉆心 而去。 「你这个贱男人,这么快就射了,真没用,谁让你把这么低贱的精液射到本 小姐身上的?我真为我有你这样的未婚夫而感到丢脸。快,去给老娘舔干净,把 你的脏东西清理好了,别留下痕迹」。 此刻的婉玉活脱脱就是一位阅男无数的女王大人,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 能唤起我的绿奴心理,让我在倍感屈辱的同时却又仿佛沈溺在这变态的快感中难 以自拔。 我未作声,只是乖乖像婉玉的宠物一般爬到她的脚边,细致地舔着她的美足, 脚趾缝,脚肚,不放过任何一处皮肤,清理着我刚刚射上去的精液,她脚上微微 的脚臭味对我来说却是最好的催情剂,让我刚刚才射完精的鸡吧再度坚硬了起来。 清理完玉儿身上的精液后,我调转方向,爬向地上的精液。 婉玉跟在我的后面,时不时给我翘起的臀部来上一巴掌,那清脆的手掌和臀 部皮肤碰撞的声音在厕所中连续回响,场面好不淫荡。 「贱狗,爬快点,赶快把你那下贱的精种舔干净了,我妈马上就到了」。 婉玉在身后喝道。 虽然我内心并不反感我这个婉玉性奴的身份,但是我还是做不到直接叫婉玉 「主人」,故而我只点了点头,表示顺从。 当我整理好一切之后,时间已经快到了。 临出门前,我跪在婉玉旁边,她的玉足顶着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她的脸庞: 「贱狗,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一个绿帽狗奴了吧?以后别没事老想着本小姐的身体, 本小姐的一切都是吴凡主人的,只有吴凡主人的大鸡吧才有资格享受本小姐的一 切,你明白么?别以为主人把你的贞操带解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婉玉说着,故意抖了抖自己的大奶子,然后用脚拍了拍我的脸,转身开门出 去了。 虽然这种屈辱的绿帽奴身份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但我更希望我的未婚妻 心中最重要的男人是我,而不是别人;就算她的骚穴已经变成了吴凡大鸡吧的专 属形状,但是我依然喜欢我的婉玉,我希望至少婉玉的心依旧在我这。 厕所里的我不禁握紧了拳头,谁也不知道我此刻的心中在想些着什么。正当我和婉玉在出口东张西望之时,一个灵活柔软的肉体突然从后面环抱住 了我,两团具有明显触感的肉球在我的背后挤压着,我甚至能感觉到这两团肉球 前端凸起的硬物。 我被吓了一跳,勉强回过头来,发现背后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没错,就是我的丈母娘,白芷。 如果真要用一个字形容丈母娘这个人,那可能就是「性」吧,任何一个男人 看到我这个丈母娘,第一反应一定会是想跟她做爱:大约一米七几的高挑身材, 皮肤白皙得宛如玉一般润滑,一件紧身长裙刚好遮到臀部,F到G罩杯的巨乳被紧 身布料包裹得显露无疑,胸前那两点激凸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被勾勒在衣服上,巨 型的乳房往下,腰肢陡然收紧,到臀部再猛地凸出,形成一个标准的S型。 可能婉玉的臀部就是遗传她妈妈吧,这件本来可以包到膝盖上部的裙子在她 巨乳和丰臀的作用下,堪堪到达臀部底端,感觉只要丈母娘稍稍弯一点腰,其臀 肉就会满溢而出。 而她的雪白玉足上,穿着一双全透明的高跟鞋,雪白的足尖点着大红色的指 甲油,使本来如仙一般的女人多了一股淫荡的风尘味。 我近距离端详着我这位丈母娘的面孔,下体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感受到下体尴尬的异动,我的脸不禁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白阿姨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尴尬,玉手似乎无意间拂过我坚硬的下体,随后 轻轻松开了我,往后退了一步,眼里有些莫名的意味:「好久不见啊小王,阿姨 没吓到你吧?」。 她掩嘴一笑,巨大的胸部一颤一颤的,这股风尘味让我的下体又坚硬了几分。 我不由得回想起上一次见到丈母娘的时候,也是被她的风韵刺激到一柱擎天, 惹出了不小的尴尬,也让我患得患失了好一阵子,生怕恶了这位未来的丈母娘对 我的第一印象。 「怎么会,怎么会,阿姨保养的还是这么好,还是这么惊艳呀~」。 我由衷地恭维道,希望以此掩饰刚刚勃起的尴尬。 「小王嘴还是这么甜呢,」白阿姨说着,舔了舔嘴唇,「年轻人精力旺盛又 不是什么坏事,别紧张,阿姨懂,走,咱们去找玉儿,然后去你家」。 白阿姨揶揄一笑,引开了话题,让我带着她朝我和婉玉约定的地点走去。 「哎呀,亲家母,好久不见啊,啧啧啧,身材还是这么好」。 白阿姨一进门,就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看着两个骚熟丰满的肉体抱 在一起,又是心神一荡,一旁的婉玉见到我勃起的下体,不屑地啐了一口,「男 人真是下贱,连自己的妈妈和丈母娘都不放过」。 她看着我勃起的下体,眼里充满了不屑。 我心里五味陈杂,不知该怎么面对已经不属于我的未婚妻。 「哎呀,白姐你真坏,两个小孩还没结婚呢,现在就叫上亲家母了,您这身 材也是这么风韵迷人呀,妹妹我要是男人,说不定…嘿嘿,好了,咱们先进屋说 吧」。 妈妈眼里闪过一丝淫荡的光芒,转身拉着丈母娘进了屋子。 这时候,吴凡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带着丈母娘进来之后,他闻声望了 过来,人畜无害地站了起来,小跑到丈母娘身前,一脸天真地打招呼:「阿姨好, 我是吴凡。这几天暂住在阿姨家,请多多指教」。「啊你好你好」。 丈母娘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疑惑地看了妈妈一眼。 妈妈紧接着上前解释道:「这是我上司家小孩,这几天老板有事紧急出门, 就把孩子放在我这了」。「哦!那还请小朋友多多指教了~我是你婉玉姐姐的母 亲」。 丈母娘又重新跟吴凡打了个招呼。 说罢,还弯下腰,摸了摸吴凡的脑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对巨乳因为重力的原因垂到了吴凡面前,因为里面 没戴胸罩,丈母娘胸前一片春光在吴凡面前暴露无遗。 在旁边的我清楚地看到,吴凡本来天真的眼睛中陡然绽放出了淫欲的光芒, 整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而当事人丈母娘却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就这么放任眼前的少年欣赏着 自己的身体。 「咳咳,阿姨啊,您才过来,路上一定也累了,赶快去沙发上休息休息吧」。 一旁的我有些看不下去吴凡这幅猪哥相,轻咳了一声打断了这场面。 丈母娘也作势拍了拍吴凡的头,起身款款走向沙发,而吴凡却瞪了我一眼, 似乎在责怪我为什么要打断他的视觉盛宴。 「切,果然还是小屁孩,这都等不及,反正你肯定早已下好圈套等着白阿姨 上钩了吧」。 我在心里碎碎念着,和婉玉一起,跟在丈母娘后面走向沙发。 坐在沙发上,妈妈和丈母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婉玉坐在她妈妈旁边, 低着头一言不发,双手似无意识地摆弄着自己的裙边,吴凡坐在妈妈身上,将那 一对巨乳当成了枕头,舒服地靠着,闭目养神。 我则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了他们对面,盯着丈母娘妩媚的俏脸和妖娆的身 段,发着呆,脑海中不禁想象着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人待会会怎样臣服在吴凡那和 年龄完全不相符的大鸡吧下,这具久经战场的骚熟的肉体又会如何在床上对着比 自己女儿都小一轮的男生婉转承欢。 「唔,妈,阿姨,阿程,我,我先,去一趟洗手间。你们先聊着哈」。 正当我脑子里不住地意淫丈母娘会被大肉棒怎样凌辱的时候,婉玉断断续续 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循声望去,发现她双手紧捂着下体,脸上一片潮红, 低着头有些不敢直面她妈妈,只有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得到她真正的表情。 「这…这不是高潮的征兆么?」。 我心里疑惑着,随后突然回过神来,想起那些跳蛋一直在婉玉的小穴和菊花 内运作着,一路上也不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几次。 然而婉玉却一直一声不吭,可能是怕惊动了无比熟悉自己的母亲,从而让她 察觉到什么。 「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果然丈母娘起了疑心,皱着眉头 有些疑惑地问道。 婉玉摇了摇头,抿着嘴说不出话,我赶忙上前解释道:「没事的阿姨,婉玉 可能是这两天有点吃坏肚子,我去帮她拿点药,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有什么 事的」。 说着这句话时,我的心里活动有些微妙,一方面有些心疼玉儿,另一方面又 忍不住为丈母娘担心,不知道吴凡什么时候便会对这具风骚熟肉下手。 我拉着婉玉的手,闪进了我们二人的房间,一进房间的厕所,婉玉便毫不顾 形象地瘫软了下来,那一双粗壮但却野性的大腿向两边大张着,连衣裙的裙摆由 于过大的动作幅度早已掀到腰部,玉儿那性感结实的巨臀也是在我眼下一览无余。 此时的婉玉已经处在即将失去意识的状态,强撑着不让自己高潮仿佛已经耗 尽了她全部的精力,婉玉下体那幽深神秘的黑森林已经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此 时此刻更是又一股溪流喷涌而出,流了一地,顿时整个厕所都是一股莫名的骚味。 「玉儿,玉儿,没事吧,是我窝囊,我对不起你啊」。 看到婉玉这副惨样,我心中仿佛有些东西崩塌了,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流了下 来。 我不禁吻上了婉玉微张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她的檀口。 而玉儿也无意识地回应着我,用她柔软的香舌挑逗着我。 「吴凡已经把婉玉的口技调教的这么纯熟了么,不知道婉玉的檀口每天要迎 接多少次吴凡的大鸡吧呢」。 品尝着婉玉的香舌,我的心中竟有一种趁家里主人不在场偷吃女主人的禁忌 快感,同时在想到婉玉的檀口已经无数次吮吸别人鸡吧的时候,心中有的竟然不 是恶心,下体也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唔,主人,玉奴想要~~呀不对,你不是主人,王家程,你给我滚开!没 有主人的允许谁让你动我的!!」。 似乎是被我的偷吻唤醒了意识,婉玉下意识地想要求欢,但是却发现眼前的 人并不是那个拥有大肉棒的主人老公。 她瞬间清醒了过来,像遇到色狼了一样,反手给了我一耳光。 我一下子被打蒙了,「这叫个什么事?因为正牌未婚夫不是自己的奸夫于是 直接给了一巴掌?做男人做到我这个份上也真是……」。 我的心里仿佛有一万个草泥马飞过,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过万幸的是,我的房间厕所和妈妈他们的地方很远,中间还有两道门,声 音传不出去。 否则这要是被外面的丈母娘听见,那又不知道要起什么风波。 「啊!程,对不起,玉儿刚刚有点太激动了还以为你要强奸我,对不起啊程」。 婉玉似乎这才彻底缓过劲来,又反过来跟我道歉。 不过这道歉的话让我又不住地苦笑了起来。 「要不,程,玉儿让你撸出来吧,诺,给你看玉儿的骚穴」。 说罢,婉玉又张开了那双让我痴迷的肌肉腿,用两根手指撑开了已经黝黑泥 泞的骚穴,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不小的巨乳,一脸天真地看着我。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在寻求原谅,可是这寻求原谅的方法却 更像是一个无比淫荡下贱的妓女。 我心中哀叹着原本的未婚妻已经被调教到如此淫荡下贱,下体的肉棒却不自 觉地硬了起来,涨的难受。 神使鬼差之下,我解开裤带,握住了高高隆起的肉棒,慢慢做起了活塞运动 ……当我们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外面的三人已经坐到 了餐桌上,除了丈母娘似乎有点玩味的眼神,妈妈和吴凡都仿佛对我们为何在厕 所半个小时毫无兴趣。 妈妈正在忙着端菜上,而吴凡正偷偷欣赏着丈母娘曼妙的肉体。 「来来来来吃饭了,哎呀去个洗手间都去了这么久,菜都要凉了」。 妈妈似乎有些抱怨,催促着我们赶快落座。 坐下后,我看着每个人面前的红酒,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对了,亲家母~孩子们的婚礼……你有什么想法?之前因为一些事情没在 订婚的时候商量,孩子们都订婚这么久了该商量商量了吧?」。 饭桌上,丈母娘托着腮,看着对面的妈妈,提出了我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我感觉…要不还是等…?」。 我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妈妈就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毫无感情地说道:「大人 讲话小孩子别插嘴」。 而几乎与此同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吴凡发来的信息:「乖儿子不要插 嘴哦,你只要插嘴一次,你的妈妈和那个现在已经不属于你的老婆被爸爸插嘴的 视频就会发到网上哦~要是还忍不住,那你最爱的两个女人可能就要变成网络上 人尽皆知的AV女星了呢……」。 这个信息在我手机上停留了一分钟就被吴凡撤了回去,我在桌下使劲地握着 拳头,但又不知道吴凡这个小鬼头想要做些什么,只能在一旁强压愤怒冷眼旁观。 「哈哈,亲家母别这么说孩子嘛,毕竟这是他们的终身大事,总归得问问孩 子们的意见呢」。 丈母娘白芷在一旁打着圆场,她笑起来的时候胸前的两座山峰泛起了阵阵乳 波。 「您认为,下个月中旬,如何?」。 妈妈抛出了她的意见,或者说吴凡的意见。 此时旁边的我心中一片屈辱,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的婚姻,都在旁边 这个小男孩的控制之下,还不知道他想在我的婚礼上怎么玩弄我的新娘和两位美 熟女的长辈。 「下月中旬是么?行,反正我都已经联系安排好准备事宜了,随时都能开始, 我过两天再回去和他们敲定一下,到时候一定要办一场盛大的典礼」。 丈母娘迟疑了一下,但是并未反对,把这事儿答应了下来。 「那咱们刚好来讨论一下细节问题?」。 「好~」……最终,我的意见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我和婉玉的婚姻大事就 这么被定在了下个月。 我有种预感,这次婚礼可能会是一场淫欲的盛宴,而盛宴之主角,绝对不是 我。 ……入夜,我们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来妈妈想让我睡去客房然后让婉玉和丈母娘睡她继续带吴凡睡,可吴凡却 否决了这条提议,主动提出自己睡去客房,让妈妈和丈母娘睡在一起好好交流一 下感情,我则继续和婉玉睡在一间房。 好在丈母娘本身就是一位性观念及其开放的女人,并没有对我和婉玉婚前就 同房表示过多的不满,而是笑嘻嘻地答应了吴凡的建议,奖励性的又摸了摸他的 头,再一次给吴凡欣赏到了我都没见过的胸前春光,让我略微感到有些……吃醋。 回到房间后,我刚刚关上门,前面的婉玉突然一个转身,把我抵在了房门上, 本就英气十足的她这一瞬间男友力十足,我竟然仅仅因为这一个动作就导致了下 体鼓起了小帐篷。 由于夏天只有一件薄薄的运动短裤,下体的异动没有丝毫遮掩。 婉玉向我的下体瞥了一眼,然后将脑袋凑到了我的耳边,一阵阵扑鼻的香气 传了过来。 「这就硬了,我的早泄小鸡巴老公?这么没用难怪你的未婚妻会被别的男人, 啊不,男孩征服呢,就你这小鸡巴,能满足得了谁?我跟你结婚都是大鸡吧主人 可怜你,再加上人家可能不稀罕你老婆,你妈和你岳母。要不是他离适婚年龄还 早,我宁愿嫁的人是他。他的大鸡吧,女人只要尝过就不可能再摆脱了呢」。 她的玉手弹了弹我的鸡巴,不知为何,本来还算令我骄傲的小兄弟,就被这 么弹了几下,就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了,我的心里不禁怀疑,难道我真要变成 一个早泄男了?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问婉玉道:「你妈妈马上很可能就要变成 别人的性奴了,你不担心么?」。 不过刚问完我就后悔了,我这未来的岳母大人可能早就当过无数个男人的性 奴了,跟她朝夕相处的婉玉估计八成习以为常了。 果然…。 「我担心什么?我还期待着到时候和妈妈一起在床上服侍主人的大鸡吧呢, 毕竟我们这些做女人的就要为主人的性福着想呢。到时候我的小鸡巴老公就和你 的贱货老妈在旁边给我们舔脚帮我们清理骚逼吧」。 婉玉的玉手伸进了我的裤子,一边抚摸着我坚硬的小鸡巴,一边满脸期待地 说出这番连下贱的妓女都不一定能说得出来的淫话。 紧接着,她利索地扒掉了我全身的衣物,握着我的鸡巴,牵着我走向床上。 她把我按在床上,穿着连衣裙躺在我的旁边,一只手不断拈着我的乳头,另 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慢慢搓动着,接着说道:「老公你肯定还不知道吧,其实玉 儿以前,可是交过好几任男朋友的呢,玉儿身上的每一处,可都覆盖过别的男人 的精液哦。而且呀,玉儿交过的男朋友中,除了阿程你,其他人都玩过母女丼哦, 嘻嘻」。 「得,合着你的男人中就我没享受过准岳母的肉体呢」。 我心里不禁有一万个草泥马飞过,但也仅限如此了。 可能是我已经是个无药可救的绿帽奴了吧,这事要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估计 最少也是个离婚绝交。 而我的反应除了心里有点吐槽为啥自己没干过岳母的骚穴之外,也就是鸡巴 又更硬了几分。 「老公,玉儿想干你了」。 婉玉修长的手指在我的乳头边画着圈圈,一脸天真地看着我,说道。 「可是,吴凡不是禁止你和别人做爱么?怎么这次?」。我疑惑地问道。 「首先,主人禁止的不是玉儿和别人做爱,其实是不让玉儿的身体沾上我的 小鸡巴老公的下贱精种,其他人无论是谁只要和主人说一声主人都会同意的,而 玉儿就会张开骚穴求新主人的大鸡吧肏死我,懂?所有人里唯一不能干玉儿身上 的洞的只有你呢,」她丢给我一个白眼,不屑地说道「而且,不是玉儿想让你干 我,而是玉儿想要干你呀」。 她的玉手放开了我的鸡巴,探到我的菊花门口。 我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侃道: 「老公我现在可以说是家里地位最低的人了呢,玉儿主人想怎么样都请直接对阳 痿老公施展吧」。 玉儿听后,开心地笑了起来:「哎呀,老公真有觉悟,不过我老公可不是阳 痿只是早泄呢,要注意用词哦~」。 嘴上虽然说着,但是她的手一直没停过,只见玉儿从抽屉里摸出了几样东西: 一盒药膏,一对两个环和一个铁链的拘束带,一个飞机杯,一个口球,和一个固 定在一条丁字裤上的巨大狰狞的双头仿真阳具。 她先后为我佩戴上了口球和拘束带,此时的我仰面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踝绑 在一起,使我双腿高举,将自己的菊花暴露在了眼前的性感女人面前,形成一个 毫无尊严的屈辱姿势。 之后,她拿着仿真阳具走进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已经全身赤裸,只有下身一 条黑色丁字裤算是蔽体之物,而其上的巨大狰狞的假阳具,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 瘩,似乎能想象出来即将到来的,是怎么样的暴风骤雨。 不过,比起这根假阳具,更吸引我的,却是眼前婉玉那健美的肉体。 此刻的她,浑身小麦色的皮肤上,闪着阵阵淫糜的油光,似乎她在去厕所的 那段时间内,在全身涂满了润滑油。 此刻的她,一身结实但又不显得粗壮的肌肉在油光的映衬下被表现地淋漓尽 致,不大但却坚挺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颗紫葡萄高高翘起,似乎在宣示 着它的主人已经处在发情的状态。 而其粗壮结实的大腿,则给人一种力量的美感,似乎在勾引着男人过来征服 这位淫荡而又健硕的雌豹。 不过,这依然不算完。 毫无行动能力的我,眼睁睁地看着婉玉拿出了她的手机,连接上了房里的电 视,打开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直播软件,开启了直播功能,然后把屏幕和摄像头对 准了我。 趁着似乎还未有人进入直播间,她笑吟吟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解释道:「阿程,激动不?你的骚样很快就会传遍网络了呢,啊,不过仅限色情 网络。不过你也别怪我啦,这些都是吴凡主人要求的。他后来没让玉儿下去让流 浪汉射精,而是改为了以后只要和阿程进行性行为,都要在这个直播间里无遮掩 地直播呢。阿姨和我被主人调教的时候也在这里直播过哦」。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对于自己即将被婉玉狠肏会被人直播观看这种事,我 竟然没有什么反感,反而是有一种在众人面前被围观凌辱的奇怪快感。 刚好这时候,直播间里有人进来了,她先用身体挡住了后面的我,在镜头面 前熟练地揉搓着自己已经充血的乳头,随着她的动作,我通过电视屏幕能看到, 不断有人送她各种礼物,不过这个平台上似乎都是精液,仿真阳具,安全套这样 子的虚拟情趣货物。 当人数大概突破了一百的时候,她终于让出了镜头。 瞬间,屏幕旁边不断刷出:「哇」;「女王大人要调教男奴了么?」。;「竟 然还有人给我们的公众便所当性奴?」。诸如此类的话。 看着这些侮辱的话,我的脑子里满都是隐私被人发现的暴露快感,本就被婉 玉调教得到达射精边缘的肉棒,就这么交出了第一发精液。 「哇,竟然是个早泄男」。;「也是,肉便器也只能调教调教早泄男了,我 们都是随便玩骚逼玉的呢」。;「主人,放开那个早泄男,让我来」。;「啧, 真是给我丢脸,我怎么就要跟你这种废物结婚呢?要不是主人的命令我情愿给主 人们当一个母狗肉便器」。 婉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还在往外渗白浊的鸡巴,一脸嫌弃地说道。 随后,她就这么站到了床上,我这才发现她性感的小麦色玉足上,不仅涂上 了艳俗的大红指甲油,还穿了一双黑色绑带凉高跟。 她Tai起一只脚,将美足覆盖到我的下体上,那根细长的高跟,就这么被毫 无润滑地插进了我的菊花。 顿时,一阵疼痛从我的后庭传来,感觉就像是内部的皮被划破了。 而婉玉似乎毫无所觉,依旧一下一下地用鞋跟抽插着我的后庭。 就在这种疼痛和屈辱的交织中,我刚刚因为射精软下去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而眼前这健硕的女孩似乎达到了目的,停止了鞋跟的抽插,而是跪了下来, 拿起了手边的药膏,用玉指沾了一些。 我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当婉玉将这冰冰凉的药膏涂抹到我的菊花和肛门内之后,那股冰 凉瞬间变成了极致的热,似乎还有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 随后,我的乳头也同样遭了秧。 这个时候,我的意志似乎格外薄弱,就过了不到几分钟就已经有些神志模糊 了,嘴里不断念叨着:「玉儿,快给我,我的屁眼想要你的大鸡吧,求求你了」。 如果我还清醒,就会发现此时的我可能更像一个欲火焚身的淫贱荡妇,而直 播平台上也无一例外是无声的嘲笑。 此时时间似乎已经彻底在我的感官里模糊掉了,似乎一秒,又或是十多分钟 之后,我感觉似乎有一个巨大的圆柱体,插入了我瘙痒难耐的菊花。 这一瞬间,我的大脑里充斥的,只有那极致的快感,其他所有东西都被挤到 了一边,下体的燥热似乎也减轻了一分。 已经失去理智的我立刻就叫到:「我还要,快给我」。 而完全不会顾及此时的我是将一种怎样屈辱的淫态展示在几百观众的面前。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能感觉菊花在不停地被一个圆柱体侵犯着,而鸡 巴则是在一个虽然温暖但却有些死板的环境里不断地进进出出,似乎每隔一小会 就会射出一发精液,不断地向外喷涌这白浊。 至于同样瘙痒的乳头,则是被一支玉手左右互换着摆弄。 我的脑中似乎剩下的只有快感,整个人唯一会做的,也只剩下不停地索取更 多快感,希望能更长时间地将这种令人上瘾的感觉留在脑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逐渐停了下来,我身体上的燥热似乎 也缓解了,我终于平静了一些,但是长时间持续兴奋的大脑似乎有些不堪重负了, 在睁眼和睡觉之间徘徊了一秒之后,我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也没劲去知道,这个选择,之后会带来些什么。